“嗯。”肖恪笑着帮他提上裤子:“你要继续睡还是起来吃饭?”

    江与别当然选择继续睡,刚才或许还能被肖恪哄出去,但经历了这么一出,就别想了,他恨不得睡到地老天荒。

    肖恪也不逼他,虽然不按时吃饭对胃不好,但偶尔一次也没什么,更何况昨天晚上确实睡得晚,也确实累着了,于是便扯过被子为江与别盖上:

    “那你好好睡。”

    说完便在江与别的嘴巴上亲了一下,江与别一开始觉得没什么,毕竟肖恪最近特别喜欢时不时的亲自己一下,他都习惯了,刚想挥手让他跪安,又突然想到什么,瞪着眼睛看肖恪:

    “你亲完我屁股亲我嘴?”

    肖恪被逗笑:“自己还嫌弃啊?”

    “滚滚滚。”江与别扯过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不再理他了,肖恪笑了便出去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向来脸皮厚的江与别在和肖恪之间突破了最后一层界限之后突然之间害羞了起来,那多了12年阅历的厚脸皮形同

    虚设。

    不过也没什么需要纠结的,重要的是两个人在一起。

    江与别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那个时候肖恪正在书房里研究病例,听到门响的时候抬眸看过去,江与别一身家居服站在门边,可能是洗了澡的缘故,头发软软的垂在额前,活脱脱的少年模样,尤其还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看着肖恪:

    “饿了。”

    肖恪笑着起身,走过去在他的嘴巴上亲了一下:

    “睡的好吗?”

    “挺好的。”江与别靠在门框上,舔了舔肖恪亲上的那一块,肖恪眼眸暗了暗,但想到江与别那处的红肿便也只能作罢,无声的叹一口气,在江与别的腰上摸了一把:

    “厨房里有吃的,我去给你盛饭。”

    “嗯。”江与别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两人走到餐厅,江与别想坐下的时候却被肖恪叫了停,然后在江与别疑惑的目光中,看着他去客厅从沙发上拿了个抱枕过来,放在了江与别习惯坐着的位置上:

    “软一点,你坐着会舒服。”

    根据江与别几个小时之前的反应肖恪原本以为他照例会害羞到不知道说什么,但也不知道江与别反应过来了,还是睡饱了心情比较好,见到肖恪这么做也只是挑了挑眉便坐下了。

    什么话都没说。

    年夜饭其实剩了不少的菜,江与别以为这几天都要吃剩菜剩饭了,却不想是自己最喜欢的皮蛋瘦肉粥,于是本就不错的心情又好了一点,笑眯眯的喝了一口:

    “昨天的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