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总是起风,一阵风吹过,便叫树上的花苞抖了两抖,很快就散出一阵幽香,从窗缝里弥漫进屋中。江奉恩紧紧抱着陆岱景,唇齿间发出黏腻的声音,陆岱景先是愣了半响,他瞪大了眼只能感受到江奉恩的舌像鱼似的在他嘴里游动,不知是过了多久他才回过神,挣扎着推开江奉恩。
他终于得以大口吸气,那花香便猛地冲入他的鼻腔,一瞬竟叫他有些发晕。
口中还残余着那强硬闯进的舌头柔软的触感。
不等他回神,面前喘着粗气的男人又忽然凑上前,这次江奉恩并没有再吻他,而是用他那具滚烫的身体密密地贴上来。
“好热……”一边呢喃着,他一边扯开自己的衣领。借着烛光,陆延礼见到江奉恩脖颈上的汗渍,连锁骨上也是密密麻麻,从衣领再往下就是江奉恩柔软的胸膛,鼓起一个小尖,那地方此刻正紧压在自己胸口,柔软的触感,隐约透出种难以言喻的肉欲。
陆岱景皱了皱眉移开视线。
“你喝醉了,江奉恩。”
回答他的只有江奉恩沉重潮湿的呼吸,还有那双逐渐攀上他后背的手。
陆岱景只觉得他们贴得更密了,隔着一层层轻纱都能感受到江奉恩热淋淋的身体,他胯间的东西紧紧地抵在陆岱景身上,像是难以忍受地蹭了蹭,“好难受……延礼、好难受……”
听到那两个字,陆岱景面色瞬间沉了下来,他伸手抓住江奉恩的头发,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明明白白地看清自己的脸。
“我不是陆延礼。”他说道。
江奉恩整个人都混沌不清,眼神迷离颤抖地望向他,好一会儿,半张的口中舌头才动了动,突然扑身又吻住陆岱景,除了那又烫又滑的舌,陆岱景还听到一声“堇堇”。
他心尖一抖,冰冷的身体好似在这一瞬间突然回温,甚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不消一会儿就彻底变得燥热。
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江奉恩这么叫他了,恍惚还以为是自己的幻想。
江奉恩得不到满足,抱着陆岱景更紧,他胯间快要化成一滩水,可却得不到任何抚慰。忽地他感觉自己被人紧紧搂住,口中那微凉的舌主动与他交缠起来,一双手也在他腰侧摩挲着,江奉恩一阵发颤,几乎要站不稳。
他伸手攀住面前人的脖颈,男人身上温凉,江奉恩贴着他只觉得异常舒服,便是愈发抱紧。这时他们挨得极为紧密,除了屋外隐约传入的花香,他还嗅到一股苦涩的药味。
很快他的神情又恍惚了,那人开始激烈地回吻他,在他的口中来回扫荡,而后又极为用力地吮住他的舌。
江奉恩心跳快得不正常,舌尖被男人吮得发麻,嘴巴似乎每一个地方都成了敏感地方,对方温凉的舌每触及一处就叫江奉恩止不住地浑身打颤,他有些承受不了地后仰,却是被人死死按在怀中,只能大张着嘴承受这个激烈的吻。
下体更是湿润黏腻了,黏液还顺着腿根下流,江奉恩挺着那地方在不自觉地在男人大腿上蹭了几下。
陆岱景感觉到了,顿了下,停下了吻。见江奉恩双颊发红,欲求不满地还要凑上来,简直像发情的兽,毫无理智可言。
他皱了皱眉,“江奉恩,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
江奉恩喝了酒,又受药物的影响,此刻大脑简直就是一团浆糊,半句话都听不进去的,只知道下身热辣得厉害,身体空虚得活要人命。
他便是一边揉弄着下身,一边侧头去吮吸陆岱景的脖颈。
陆岱景胯间早就硬得不行,他咬着牙搂住江奉恩的腰就把人往床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