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琸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气的,额角直抽抽。
他这是找了个什么军师,这人确定是来帮他出谋划策的,而不是来给他添乱的么。
人明明好端端地坐在这里,还说什么又看见了自己,在山里跟着老道士学了些经文典籍,还真把自己当仙人了,还会分·身术了?可笑。
他无语地暗自腹诽完,就见“仙人”正忿然地捶着窗沿道:“可恶,怎么回事?”
项菀刚刚冲白辰琸嚎完那要人魂的一嗓子,再扒上窗户一看,自个儿的小脑袋已经不在那儿了,只留几缕发丝扬在空中又倏然落下。
照这情况看,人应该是掉下去了。
这么高的墙,若是摔下去......
有点惨。
项菀忽地想起自己拍戏时,在丞相府内四周转了一转,整个府邸的墙周都有绿植。
这么一想,那估计不会摔得太严重,顶多躺个四五日。
项菀松了口气,转念又想,若是刚才那人真是薛雨苒,她没选择正常路子出府,就说明正常路子行不通,她不得已才选择□□。
但这墙不好翻,就算外面有人接应,也不能保证平安落地。
再说这“里应外合”的关系都尚未成立呢。
难办。
“你对丞相府感兴趣?”
项菀正思索呢,冷不丁旁边就传来这么一声,她的屁股瞬间弹出半米远。
白辰琸在剧里的声音是原声,离远了听,正常悦耳;离近了听,那便如山间细雨淋过竹林,空灵清冽酥耳朵。
让人想听又怕耳垂痒。
这感觉让她莫名不爽。
项菀捏着耳垂,没好气道:“你什么时候坐我身侧来的,也不打声招呼,吓我一跳。”
白辰琸:“?”
到底你是将军我是将军?山野村姑敢尔?
白辰琸当即就想把人从马车上扔下去,但理智让他忍住了。
这村姑性子烈得很,一点就着。为免再生事端,先将她弄入府中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