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竞的危险发言直接让时文萱变了脸色。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时竞,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就算是她,一直都不被时老爷子重视,也只是恨老爷子重男轻女的旧思想,从没想过要弄死他。

    而且就算时老爷子就算更偏疼时恪一些,可时竞小时候,他也是很疼他的。

    “你这些话以后不要再说了。”时文萱脸色微沉,“不然我第一个对你不客气。”

    时竞轻嗤一声,“我又没说我要对爷爷做什么,你别紧张。”

    时文萱目光紧锁着时竞,“时竞,你是我肚里生出来的,你一个表情,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你骗不了我。”

    时竞脸上的笑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

    他看着自己的指尖,嘴角挑着讽刺的笑,“古人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手段够狠,谁也威胁不了你的地位。”

    听了他这大逆不道的话,时文萱脸色铁青,“那也没有哪个成功人士是踩着自己家里人的血肉上位的。”

    时竞不赞同时文萱的话,“成功者都是孤独的,你没听过那句歌词吗,无敌是多么寂寞。”

    时文萱:“我看你被时恪踹伤的不是腿,是脑子。”

    时竞笑:“我倒是觉得我们真的可以做点什么,只要手脚干净,不留下什么明显的把柄,到时候栽赃给夏敏和时恪不就行了?”

    “既能摆脱老封建,还能把竞争对手搞死,一箭三雕。”

    时竞目光真诚的看着时文萱,“妈,要不要试试?”

    时文萱错愕的看着时竞,仿佛眼前的人不是她的儿子。

    她看得出来,时竞不是随便说说。

    是真的动了这些歪心思。

    她不能让时竞走上一条不归路。

    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绝对不会留下痕迹的干净手段。

    更何况夏敏和时恪也不是蠢货,巴巴的往他们母子俩设的套里钻。

    就算最后时竞技不如人,没能成为时家下一任的掌权人,凭她现在拥有的时代集团的股份,也能一辈子衣食无忧。

    可如果她听了他的话,真对时老爷子下手,栽赃陷害夏敏和时恪,那到最后等着他们的,就是一颗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