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安慈忐忑不安地坐在沙发上等待曲衡回来,他有点沮丧,感觉自己又惹曲衡生气了,只是一点烟味而已,他不该那么敏感的,要是曲衡一气之下不要自己了该怎么办?
只有够乖才能得到喜欢,这一点已经刻在了方安慈的心里,他不该将自己的阴暗情绪泄露出来。
等曲衡好不容易顶着一身干净的味道回来时,就看见眼泪汪汪的方安慈哭着和自己道歉,“对不起哥哥,我不该说你抽烟。”
“你在说什么?”曲衡好笑地捏住方安慈的脸,极易容易留下印子的脸蛋上还残留着一抹红,他捧起方安慈的脸吻了上去,“先亲一个再说。”
这次方安慈尝到了满嘴的薄荷草莓香气,很好吃。
曲衡托起方安慈的屁股将人抱起来,一边用牙齿咬着他的嘴唇一边向屋子的深处走,他将方安慈放在工作台上,笑声低沉暧昧,“小母狗叫一个?”
这句话像是开关一样彻底打开了方安慈,他的眼睫颤了颤,随即像是真正的小奶狗一样双手握拳放在胸前,对着曲衡轻轻叫了两声。
“请主人调教小母狗……”
方安慈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扒下来,苍白的身体骨肉匀称,体态清瘦,胸前却长着一对奶子,身下更是长着只有女人才会有的雌屄,娇嫩的乳头和阴蒂上各坠着银环,脖子上还带着宠物意味的项圈,上面都刻着主人的名字。
每一处都昭示着眼前这个少年只是他胯下的一只小母狗。
“小母狗。”
曲衡恶意地拉了拉方安慈的乳环,“奶子又变大了,真骚。”
方安慈低头看着自己愈发圆润丰满的乳房,最终还是羞红了脸,声音微不可闻,“是主人把奶子玩大的。”
曲衡掂了掂奶子,果然变沉了许多,他满意地颔首,“再大一点就可以产奶了。”
产奶么。
方安慈的眼睫轻颤,脸颊红得像是滴血一般,他想象不到产奶后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但是如果曲衡想要的话,他不管怎么都可以。
曲衡就地取材找到了两根废旧的琴弦,细而柔韧的琴弦正好可以代替鱼线。
他将方安慈的双手死死绑在身后,又将另一根琴弦穿过乳环,将两个乳球拉紧后又拽着琴弦穿过阴蒂环打结,琴弦的长度不够长,方安慈便只能被迫弓着身子,只要稍微直起身子身上的三点便会被琴弦拉得酸痛。
“阴蒂好疼……”
曲衡的唇角勾起一抹笑,两只惑人的眼睛微微眯起,他摸了摸方安慈皱起的眉毛,命令道,“把身子挺起来。”
方安慈只好顺从地展开身子,乳头和阴蒂顿时传来一阵剧痛,娇嫩的乳头被琴弦拉长,阴蒂也被扯得红肿变形,迎着空气颤巍巍地发着抖。
方安慈眨了眨酸麻的眼睛,因为痛而流出的生理泪水滑过脸颊,他死咬住下嘴唇,含糊不清地求饶,“主人好疼……求求你把琴弦拿下来……”
“再等等。”
曲衡捏了捏充血到极致的阴蒂,果然身前的少年立刻开始发抖,肉穴猛地翕动了两下,嫣红穴肉吐出了几滴晶莹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