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弟弟的雄虫和别的不一样?

    弗莱明坐在餐桌旁,还在浑浑噩噩。

    和他新婚的雄虫俘虏就坐在他的左手边,害怕紧张地抓着勺子,一点点喝着奶油南瓜汤。

    这只SS-雄虫无疑也是个美人。卷翘的睫毛,明亮的金色长发,让他看上去不是个虫族,而是小孩摇篮里的洋娃娃。

    弗莱明曾经也为了得到这只美色兰雄虫俘虏的心,软硬兼施,手段尽出,调教对方从恐惧到面对现实,明白只有依赖他才能活下去的道理,调教成功时,他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是心理学大师。

    主座上,是忙中抽空回来见拉斐尔的母亲。

    家主雌虫几次发出审视的目光,不经意地掠过莱默尔后,又会稍带惊讶地收回。

    第一天新来的雄虫气质非常沉静,忧郁,或许心情不那么高兴,但这不妨碍外人欣赏他的优雅。

    即使是母亲也在惊疑不定吗?拉斐尔怎么一出手就找回这么别具一格的雄虫。

    弗莱明恨恨地叉住盘子里的牛排,将它切下很大的一块。

    等了一阵,母亲终于出声了。

    “拉斐尔,在边塞出差很辛苦吧?”

    拉斐尔微微颔首:“我能适应的,母亲。”

    即使是外人也能明显读出他的疏离。

    坐在弗莱明身边的雄虫有点讶异地来回扫视拉斐尔和家主。

    家主雌虫似乎也很习惯这样疏远的客套,他也就是假装假装对拉斐尔的关心,没几句就把话题转移到了莱默尔的身上。

    “为什么一直不向我们介绍这位客人呢?可别怠慢了别人,这不是我教你的贵族门风。”

    莱默尔停下刀叉,神色自若地等拉斐尔开口。

    拉斐尔先看了他一眼,在饭桌下悄悄搭住他的大腿,轻轻抚摸后才说:“也不是什么贵客,我从前线带回来的玩具而已。”

    哦?这手…莱默尔感受到腿上的触感,有些想笑。这算是什么?安慰?夸奖?自豪?

    只能是安慰。但不知道拉斐尔为什么会有这种闲心,平时私下里见他一口一个玩具叫得可起劲,到了家人面前怎么就心软了。

    有一道好奇的视线悄悄望着这边。

    莱默尔抬起眼,捉住正在偷看他的金发雄虫。

    雄虫大胆得可爱,一边看他,一边打量另外三只雌虫的动态,好像生怕被责怪一样。其实以他那种动作幅度肯定早就被发现了,只不过三个雌虫都懒得理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