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不傻不清楚,但总是个痴的。”
皇后叹气,“亏我临出来前还暗示了半天,也不知他这醋性像了谁。”
顾意与念念到底是双生子,心有灵犀。
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两个人寻了个借口先回了偏殿。
门里的小儿女闹得不可开交。
门外的一双人影更是担忧难解。
“过往你不是总怕他还惦记着那喜欢牡丹花的小姑娘么,如今臻儿醋成这样,看来是将心都放在了岁岁身上。”
听到这话。
皇后朝身边的男子翻了个白眼,“你还是不是臻儿的亲爹?难不成连你也以为,岁岁是臻儿顺手挑的姑娘?”
“算了,我跟你还有什么好说。”
衣袖还未甩开,就被人一把攥住。
“真真,你瞧你恼什么。臻儿如今越发稳重,自是不会像小时候那般什么话都与孤说。”
“稳重?”
殿里隐隐还有啜泣声,皇后叹气,“他倒是在情字上也长进些,如今弄成这样,怕是不好收场。”
宫人们立在一侧,各个静若寒蝉。
我哭了一阵,渐渐没了脾气。
今日本就是家宴。
躲在这不出去算什么事。
左右我大度,低着头委屈道:“不行就是不行,先出去,免得他们等着。”
“不行?”
顾臻怒笑,俯身便将我唇角狠狠吻住。
他贴的近,似要与我融为一体。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