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个糟糕透了的新婚之夜。
魏朱眼下青黑,从床上坐起来时,只觉得腰酸疼的像是杨柳枝,折断的那种。
今天是新婚第一天,按理说,她要去给孔最的父母敬茶。
魏朱坐在那里清醒了半响,才蓦的想起,孔最父母都没活着的事实。
“娘子,早。”孔最的吻落在魏朱腰窝上,细腻肌肤触之生温,只略略一碰,就泛起绯色,诱人的厉害。
孔最还记得,昨晚扶着这腰肢……咳咳!
“这大冷天的,娘子怎么不注意些?”孔最连忙扯过一旁的寝衣给魏朱胡乱的盖住。
大概是身体不适,魏朱看着孔最的眼神怨念颇深,“咳嗽的是你,为什么给我加衣服?”
孔最脸红的厉害,人却一本正经,“当然是担心娘子身体。”
孔最眼珠子一转,机智的扯开话题,“今天天冷,娘子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当然是有事才起这么早。”魏朱踹了一脚明显心猿意马的某人,“你也赶紧起床,我们去给义父敬茶。”
魏朱说着不理她,本想喊双喜如意进来帮她梳妆的,想到孔最还在,就没吭声。
没了如意双喜,虽然总不至于起不了床,但是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还是让她觉得怪怪的。
没有下人伺候,安定候爷亲自上阵,伺候魏朱穿衣起床,甚至还蹲在地上给她穿鞋。
都说古代女尊男卑,魏朱却看着低头给他穿鞋的孔最悠悠一笑。
“知道咱们两个现在像什么吗?冷漠暴力的渣男夫君与受气包可怜蛋小媳妇。”
魏朱绣着花的缎面鞋轻轻挑起了孔最的下巴,“小媳妇,你今天这么勤快,是不是害怕为夫惩戒你?”
孔最呆愣的看着,傻乎乎的样子惹得魏朱哈哈大笑。
她眼底像是落了漫天星辰,笑得弯起的时候,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这嘲笑的后果,是魏朱被人扑倒在床再次被吃干抹净了无数次。
魏朱去给魏云敬茶的时候觉得自己走路都是飘的,路上遇见的奴婢对着她行礼,她不知道别人看见了没有。
但是人就是这样,总觉得所有人眼里看到的,被事无巨细放大一切的那个人是自己。
始作俑者,一手扶着魏朱,另一只手贴着魏朱的后腰,给她缓缓揉着。
“今晨是我孟浪了,孔最一个劲的道歉,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