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挑眉,一双勾魂妙目,五分戏谑,五分向往。
“听你的意思,是打算让我从今天起就准备守活寡?”
孔最惊“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说……”
魏朱“说谎。”
魏朱浅笑,“刚成亲就骗我,跟刚成亲就让我守活寡,你好好寻思帮我选一个吧。”
孔最欲哭无泪,什么叫挖坑给自己跳,这就是搬起石头咂自己脚!
可恨,他被砸了脚还得笑眯眯的拍手说上一句砸的好!
免得,从今天开始,他守寡。
魏朱越过后院那堵拆掉的院墙,进了齐王府后,却被告知魏云走了。
“这大清早的,义父去了哪?”
“回公主话。”园丁恭敬道,“听说是曦月公主几天前生了病,三爷出门是关家了。”
魏照君生病了?
怎么会这么巧?
魏朱想了想,“我们昨天大婚,魏照君来了吗?”
孔最摸着下巴想了一会,“昨天来的人多,并没有注意到魏照君有没有过来,不过关于她生病一事,为夫倒是知道一点。”
孔最贴近魏朱,他已经长的很高了,跟魏朱站在一起的时候,甚至要比魏朱高出一个头。
所以当他贴近魏朱的时候,从旁处看去,就像把魏朱紧紧揽在怀里。
远处几个正在清理花园的园丁,见此状况,连忙垂头退下。
这一切,魏朱是不知道的。
“说来听听,我总觉得这件事太巧了。”
“确实巧合。”孔最直言不讳,“良子,还记得给岳丈接风那天的事吗?”孔最小声道,“当天我们离开之后,曦月公主也带着一家人回去,只是曦月公主不知道是被皇上赐婚抚了面子,还是真就心情不好,回去的时候,竟然没跟关太冲一个马车。”
所以最终,魏照君是跟关太冲分开走的,甚至就连离开的方向也是关家相反的方向。
咱们不说关太冲是如何的怒气冲天,关忆深又是怎么宽慰他的,咱们只说这父亲稳坐皇位,而她更是嫁了重臣的曦月公主。
魏照君摔打着马车里一切能摔倒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