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关忆深。
更不喜欢关太冲。
魏如烟嫁给谁都跟她没关系,哪怕是她最终嫁不了,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可是怪就怪外,魏朱竟然设计了所有人,让所有人陪她演了一场戏。
“真该死!”
魏照君想到魏将行提点的话,他点名魏家大房没有当家主母,甚至还催促让魏长平续弦。
魏长平都多少年没有娶妻了,他的意思态度再明显不过,可是皇上竟然催促了。
如果魏长平有了新夫人,如果他有了……
那自己是不是还要像曾经那样,回到关太冲那里。
不,关太冲已经瘸了。
她也不再需要他。
她要的只是一个合适的时机,然后让这个她恶心了一辈子的男人彻底消失!
不过在这之前,魏朱必须清理掉!
她妃变数实在太大了,甚至多次打乱了她的计划!
魏照君这里正寻思,却突然察觉有东西被人从窗户里丢了进来。
呱唧一下,血淋淋的砸在她的衣角上。
魏照君吓了一跳。
尤其当她看清那个粘在绣裙上的,是一只被剥了皮呲着牙的兔头时,这种惊恐到达了顶峰!
魏照君惊恐大喊大叫,驾车的车夫连忙掀开帘子往里看。
变故发生了。
已经停下来的马匹,拖着身后的马车,发疯似的往前奔去。
说来也巧,或许是魏照君命大,这发疯的马车竟然撞见了某间米铺的仓库。
魏照君就此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却发现自己正衣衫不整的跟驾车的那个马夫十分暧昧的躺在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