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拽过一边的枕头给魏云塞脑袋底下,然后捶了捶酸软的腰。
“义父都说武艺高强之人不一样,您在药效乘以三的情况下,是怎么办到保持神志的?”
魏云看似清醒,实则脑中混沌,全凭多年历练,才能保持一份为数不多的神智。
“出去!”
“这可不行。”
魏朱把魏云放平,觉得那鞋碍事,还给他取下放了,魏云眼中恼怒,“我让你出去,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
魏朱心不在焉的应着,她伸手去解魏云腰带,却被魏云一把强行攥住手腕。
“你是女子……怎可……”魏云咬牙切齿,“出去!”
“这个真不行。”
魏朱本来还想慢慢来的,瞧着这样子也不慢慢来了,直接举起魏云的配剑。
剑光闪过,衣帛撕裂。
片片衣料当着魏云的面四下纷飞。
寒光凛冽三尺青锋,可能这辈子都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被用来做这个。
魏云气急,竟一口鲜血溢出,将自己生生气晕过去。
斑驳血迹,浸染了身上的白衣,如白雪染尘触目惊心。
魏朱的脸色也比他好不到哪去。
她终于看到了魏云腰侧那道尺长的伤口,伤口已经看着有些日子了,但是伤口却丝毫没有合拢的样子,皮开肉绽的被绷带裹着,渗出成片的鲜血。
魏朱黑着脸出去,门外王太医忧心忡忡的等在外面,见魏朱出来,连忙迎上来。
“齐王的伤势如何了?”
魏朱没看他,只对着如意吩咐,让她去准备针线烈酒。
她看着王太医道,“孔最哪?”
“安定候临时有事出去,走之前特意吩咐微臣在这里候着。”
魏朱没再多说什么,“进去给他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