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珩蓦然回过神,就听他的皇后一脸理直气壮的道:“我让陛下死做什么?陛下不在了谁来满足臣。”
谁还会那么浪费,那些个珍奇宝贝砸了听响?
易珩揉了揉额头,刚刚一瞬间他险些陷到幼时绝望的情绪中,想要毁灭一切。
然后,就被他的皇后一巴掌给打了回来。
他神色莫测的看着池宁,从他出生那一刻起,还未有人敢如此冒犯他。
池宁又揉了揉了他一把:“我的陛下,你刚刚又去想什么了?”他早晚要知道易珩这心理障碍是怎么回事。
易珩脸被他揉到变形,心中那些阴暗的心意也一并被揉没了。
他抓住池宁摩挲着他的腰笑道:“朕自然在想,要怎么满足朕的皇后。”
指尖挑开腰带露出纤细的腰,他淡淡的道:“毕竟朕如今是因为满足了皇后殿下的欲望才被勉强留了一命。”
池宁抓住他的手,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有些气急败坏:“你不累?”
说好的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呢?他这块地贫瘠了,这头老黄牛怎么一点都不累?
易珩手上动作不停,暧·昧的吮着池宁的耳尖道:“趁着朕尚年轻,多讨好皇后,免得年老色衰便不受皇后喜欢。”
被弄了一下,池宁扒开易珩身上的衮冕,在他后背上恶狠狠地留下划痕。
来啊,互相伤害啊!
一个时辰后。
易珩踢开地上碍事的冕冠,将温水喂进池宁口中。
指尖抚着池宁汗湿的头发,他语气中难得带了几分柔情的道:“怎么样?朕可还行?”
池宁按住痉挛的大腿,声音沙哑:“滚!”
易珩哈哈大笑,将人裹在衮服中带入内殿:“这是朕的寝宫,皇后一个鸠占鹊巢的让朕滚到哪去?”
池宁卷起被子缩成一团:“要不,我滚也行。”
就凭他现在这具弱巴巴的身子,再折腾两次,都能去见先皇了。
易珩挠着池宁颈后的碎发,淡淡的道:“国库空虚,不宜大动工程,只能勉强挤在一起,还请皇后殿下体恤。”
这又不是前两天嚷嚷着建露台的时候了。
池宁在被窝里闷了半天,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拱一拱的伸出头来道:“陛下,我的避子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