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去拿扫帚赶女人出去,却被顾念拖住,“伍阿姨,你这话就不对了,盼盼是薄菲的儿子不假,但同时,也是你的孙子,的确,带孙子没责任,只是义务,可是,你老愿意带,也不能怨别人,薄菲是想带的,可是,你从小就不让她带啊。”
“我给她说话,你多什么嘴,你算个什么玩意儿?”
伍丽珍听不得顾念说她,张嘴就开始辟哩叭啦怒骂顾念。
“我不算什么玩意儿,薄菲是我好友,我只是站在公正的立场上说话而已,要不是你,薄菲与睿泽能走到这一步吗?”
“你什么意思?”
伍丽珍气势汹汹质问薄菲,“薄菲,这是你的意思?你与睿泽离婚怎么能怪到我头上?要不是你出鬼了,你们能离婚么?”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出鬼?”
受了多年怨气的薄菲,再也不想忍让与控制,她与权家已走到尽头,她的亲生儿子被这个女人教唆着不认她,被这个女人教唆着瞧不起她。
她恨,她也怨,如果不是念在一场婆媳的份上,薄菲真想煽她两个大嘴巴子。
老妖婆,整天在权家作妖。
“还需要证据么?”
伍丽珍从烟灰缸里找出一根烟头,指着薄菲的鼻子破口大骂,“这是哪个男人的?还敢说自己没出鬼?对得起睿泽?“
薄菲仰头大笑,笑得难以自抑,这个老女人真是疯了,脑子进水了,有病。
“我怎么对不起他?姓伍的,你把你儿子叫来,我们当面对质,看看是不是我婚内出鬼。”
“行,我把他叫来。”
火气冲天的伍丽珍给权睿泽打电话。
电话拔通,伍丽珍刚说了两句话,权睿泽就以有事为由挂断了。
“哼,他单位有事,走不开,薄菲,给你说,我打听过了,那个叫刘强的,虽没结过婚,可是,是个流氓,不知把多少姑娘的肚子玩大就弃了,我是看在昔日婆媳一场情份上,好心过来提醒你,别被流氓骗了,你以为外面所有男人都给睿泽一样傻,你如果老德性不改,总会被人家给揍死。”
这话臭得可以扔粪坑了。
简直难以入耳。
“我与权睿泽离婚了,再也不是你儿媳了,你们权家高门显贵,我一个农村姑娘高攀不起,现在,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以后的人生,我想怎么样,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
以前在权家时,这老女人就一直霸道权势,什么都要管,连她与权睿泽俩口子睡觉时,都爱进房间里窜。
有时候,她都怀疑她有恋子情结。
每天早晨起来,她给一家子人煮面,调料放好端到人家面前,但凡有丁点儿不顺心,她就会抹着眼泪哭鼻子,一边哭,一边骂,“老娘对你们还不够好?老娘整天像个丫环似的洗洗涮涮伺候你们一家子,你们还不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