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拉远的座位,目光也一次没抓到,可两边相反的磁场却莫名让身处中心的他坐立难安。
“我有预感。”难以言说。
“预感自己会喝趴?那我可以告诉你这不是预感,老K这把绝对开大,看到没,都备好了。”
扬扬下巴。
面前有侍者端盘走过,赵阙的目光被x1引走——
冰西瓜兑朗姆酒,谁吃谁蹿稀。
注意力被彻底带跑,赵阙没忍住破口大骂。
刘思戈问,“你是不是得罪过老K啊?”
赵阙也奇怪。
不记得有过啊,怎么老逮着不放。
一到酒桌就换着花样折腾,好像灌过他酒似的,报复个没完没了。
正怒目而视,始作俑者却在同一时间举了手示意过来,自在地,惹得一波nV孩儿也朝这儿看。
没办法,只能y着头皮上。
姜珀来了有一会儿,没见着袁安妮人影,像刻意躲着自己似的。
手里等调货等了一周的亚克力小包一直没能亲手送出去。
后来问了几个人,说是去舞池蹦迪了。
袁安妮Ai玩,非工作状态就自由散漫,今天过三十岁生日,高兴,直接夜店包场Ga0公司团建不说,cHa0牌圈网红界还都叫全了,热热闹闹一波亲朋,香槟塔一推,梭哈一把,不醉不归的架势摆很大。
姜珀暂且在卡座上等着。意兴阑珊。
后来她看到了刘思戈。
他和赵阙在隔壁桌哄着一群白富美烧纸玩。嬉笑打闹,轮流在纸上打火,谁让纸巾上的骰子落杯底谁喝酒。而有他们,就难免会有——
在更远些儿的地方,看到了。
心里挺……
警铃大作,打住。
袁安妮提前通过气,她知情,只是再见面难免有细微的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