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弄一个衣冠冢,墓碑上只刻着桑桑二字既可。”
……
天蒙蒙亮,景陌眼皮轻颤,睁开了眼睛,手下意识的摸向身侧,却摸了个空。
意识瞬间回笼,灵台清明。
“赵德忠。”
“奴才在。”
“太子妃呢?”景陌起身揉了揉眉心,问道。
赵德忠犹豫了下,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将他看到的那些事情说出口。
到底太子殿下才是他的主子。
可是太子殿下又听太子妃的话。
这么一纠结,赵德忠只得牵强一笑,“太子妃去见皇后娘娘,午后才会回来。”
“嗯……?昨日孤不是在那边坐着,怎么现在醒来却在榻上。”
景陌走到矮桌边,上面已经整整齐齐,宣纸上也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内容。
他拿起来一看,确实是他的笔迹没有错。
可是昨日他并未饮酒,不该不记得后面的事情啊。
赵德忠笑得更勉强了,他手指紧紧的揪着抱着的拂尘,“奴才亲眼所见,殿下是写完了之后自己走到榻边休息的。”
他总不可能说,亲眼见到太子妃将太子殿下轻松抱起,然后做完了太子殿下没有做完的事情。
要是真这么直接说出来,作为亲眼见证人之一,他一定会被杀人灭口的。
景陌虽有些怀疑,但一时之间又想不到解释,便默认是自己睡得太沉所以将事情忘了。
……
“这几日虽然忙,但你也得顾着自己的身子。”沈姝用着不赞同的目光看向顾卿澜,准确的说,是看向她眼下的位置。
虽有脂粉遮盖,但还是能隐隐看见一片青黑。
顾卿澜下意识的抚着腕间的红豆手钏浅笑,“有殿下在帮着儿臣,所以儿臣也算不得太忙。”
虽然某人是在帮倒忙,剩下的烂摊子还要她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