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放开了喜欢啊。只两点,”赵聿生立规矩,“一,不许破格越界,你懂我指什么;二,毕业之前不能让我看到有一次期中考规模上的挂科。”
若愚:“……那我还是当和尚罢!”即刻躺尸回地上。
“出息。”
中午日光殷勤了些,把某人席坐的影子荫蔽在若愚面上。后者伏了个盹,醒来时说,我认真的。认真地喜欢她且企盼获得回应。但是,又怕回头出国或是高考择校的话,那种现实撞车设想的处境我胜任不了。
某人把烟灰掸进细沙里,“八字还没一撇你就想着写九了。不至于,你这个年纪比成年入世要少许多波及经济、名利和世故的弯弯绕。能在纯粹说爱的阶段说一次,无论结局如何都不会抱憾的。”这话微言大义,也格外深重。
“唔,这么说,你已经没法纯粹说爱了?”
赵聿生眺一眼天际线,目光在墨镜片下微微聚焦。“当然不是,”他说,“只是手不应心没法一揽子抓持,该舍掉些不紧要的。”
“行了!”说话人很快作老夫子派头,抬腿蹬蹬若愚,“你已经挂机半个钟头了,我寻思怎么着也得回蓝了吧,一块去海里溜达几圈。”
话完,就在有人解扣子蜕掉上衣之际,垫着衬衫搁在地上的手机亮了,两条微信间隔10s:
今晚我们家宴孟仲言也在。你要来嘛?
不来也行!我上solo模式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