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一凉。

    她不由得睁大眼。

    她不是要他把冰凉的东西贴到她的嘴上啊!?这个人真的是榆木疙瘩笨死了!她亲自示范一遍还不会!

    云·醉酒·桑好气!

    不过好像,放到嘴上也蛮舒服的,比贴到额头更舒服。

    祁昱克制的用大手盖住那双漂亮的眼睛,却再也克制不住的把人压下去,喘息沉重的,寸寸侵.入,细细捻.磨。

    比夜色更撩.人的,是他们交融到一起的气息,灼热而痴.缠。

    在被“玉师傅”反复烦扰了两日心神后,沐云桑终于心满意足的睡了个好觉。

    祁昱一夜未眠。

    翌日清晨,阿贝到点便去寝屋唤主子起身,云桑倒也乖觉,既没有贪睡也没有闹脾气,平平常常的梳洗用膳。

    早膳后,阿本左思右想,实在忍不住了,于是旁敲侧击问:“夫人,您昨晚喝了两杯糯米酒,还记得吗?”

    “嗯……”云桑脸颊红了红,“记得。”多亏了那几杯好东西助兴,不若,她哪里敢在祁昱背上又踢又闹的?

    阿贝偷偷瞧主子有些红.肿的唇,水润润的,似多汁的蜜桃,噢不,是已经被人采撷过的蜜桃。阿贝不敢置信,主子跟祁大人干材烈火,竟发展得这般快?

    不,她们姑娘自小矜持有礼,很懂得分寸,决不会在正式拜堂成亲前与男人乱.情,哪怕心里再喜欢,也不会。

    “夫人,那您还记得自个儿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吗?”阿贝小心翼翼的问,“奴婢见您最后醉得连路都瞧不清了。”

    云桑惊讶回眸看她,一副“我有吗?”的疑惑神色,一面喃喃自语:“酒劲儿上头是真的,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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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还是存有意识的,知道是他背的我,上了马车便回了府,下车那时记不太清,但也是他背我回的锦院。”

    她还记得祁昱被自己的软声细语给融化了,愣愣的瞧着她,好半响都没回过神来。

    嗯……祁昱似乎喜欢她唤他夫君。

    回想到这处,云桑唇角弯起,牵出一抹明媚的笑。

    闻言见状,阿贝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下意识闭紧了嘴。

    祁大人可还是清醒的!怎么也跟着主子胡闹?

    “阿贝?”云桑歪着脑袋打量自个儿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