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办事,千万别扰。
半响后,沈言卿才止住泪,无措的看向沐远洲,犹豫问:“你怎么也不问问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还用问?”沐远洲不答反问,而后哼笑一声,“那两个婆娘觊觎你的美貌,胡乱编排是非呗。”
沈言卿终于破涕为笑。
二人回了院子,不曾想,余光和小二娃小四娃还在。
余光在灶房里给沈母劈柴,沈父在堂屋里教两个孩子识字。
沐远洲这脸色臭得不行,睨向沈言卿,眸子里有火光,然后一言不发的去堂屋和沈父说搬迁之事。
沈言卿抿了抿唇,为难地去了灶房。
沈母和余光见她微微发红的眼睛,都是想问几句却又什么都没说出口。
沈言卿说:“余大哥,麻烦你了,柴火不用劈了。”
沈母问:“你和远洲这么快就看好了宅子?”
“嗯。”沈言卿点点头,净了手,去帮沈母擀面,一面道:“朝廷拨下来的银两足够,便选了一个合适的买下,下午便能搬过去。”
“这么快?”余光惊讶道,说完不免有些落败,今晨见到的那个男人,是言卿的前夫,有权有势,如今又回来,百般关心,和言卿那样亲近,他们太般配了,旧情复燃,哪里还有他的位置。
好像一开始,就是他的妄想。
沈母看向余光,又看了看女儿,打着圆场道:“先吃过午饭再说吧,阿光忙活半日也累了,在大娘家一起吃,小卿,你去和你父亲商议商议。”
“好。”沈言卿应下,这便出了屋子,她明白母亲或许是,想和余光说说之前那事。她出了屋子后并未走远,就站在窗户旁。
果然,她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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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母亲说:“我们沈家和沐家是多年的交情了,小卿和远洲的婚事是生下来就订好了的,谁知后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这孩子懂事孝顺,记挂着我们,硬是舍了心上人,跑来扬州,却遇上县太爷家的公子,逼人太甚,小卿是个外柔内刚的,幸而得你相助,才逃过一劫。”
余光堆砌柴火的动作一顿,绕是再木讷也懂得了沈母话里的意思。
说起救了言卿,也是巧合,那夜他给县太爷府上送粮食,听到角门的呼救声,跑去一瞧,竟是一个被困在麻袋里的姑娘,呜咽着呼救,听着凄惨,他原本不该管的,这几年县太爷的公子浪.荡成性,强抢民女的龌蹉事没少干。可是听那声音,还是不忍。
这才使了些计策,好不容易把那几个小厮引开,他一个人是办不成这事的,是言卿挣扎得厉害,就着麻袋一直滚,本想逃离,谁知滚落到池塘里,十月天,池水沁凉。
余光咬牙跳下去,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了她一命。事后县太爷的公子大发雷霆,蓄意报复,恰好那时上头来了个大官,听到风声后狠狠斥责了县太爷的做派,这才压住了那伙子狼子野心的。
后来大官回了江都城,县太爷的公子不敢明目张胆的报复,便私底下叫人编排言卿和余光的是非,硬是将一个好姑娘的名声给坏了。沈父沈母因这事双双病倒,那时候,余光向沈父沈母承诺过,日后会好好照顾言卿,这大半年和沈家走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