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u23.bsp;杨简却依然如同脸盲一般熟视无睹,倒是想到英年早逝的兄长心里很是难过。
他垂首沉默了一会,叹了一口气:“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嫂嫂不要太当真。明天我好好劝慰母亲,出征回来后再去祖坟拜祭父亲和大哥。
将来我的儿子中,由着嫂嫂挑一个继承大哥的香火,定不让你们绝了子嗣。”
至于地府小鬼,杨简攥紧了拳头,谁敢欺凌他的亲人,等他将来到了地府,一定把他们全部打的魂飞魄散!
至于为何有此底气,他却是想都没想原因,好象天生就该如此。
自己精心妆扮他看不到,好不容易才提起的话头也被他堵的死死的。
常娥又失望又不甘心,眼看杨简就要离去,“啊”地一声,脚下一个趔趄往旁边倒去。
杨简赶紧上前一步扶住她:“小心!”
常娥眼泪汪汪地靠在他身上:“好象扭伤了脚踝,好疼呀!”没有了素日的高贵完美,仿佛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
杨简有些心软,其实她也才十九岁,却也守了三年寡,还是为自己嫡亲大哥守的寡。
“嫂嫂勿忧,待我送你回屋。”
环顾四周实在没人,无奈扶着常娥往回走。
心里却几乎恨不得把孝天一脚踹死,早知道就把扑天留下,让他出去办事。
常娥不知是受了惊,还是真的疼的没法走,整个人柔若无骨地挂在他的半边身子上,身上淡雅怡人的幽香一阵一阵直往鼻孔里钻。
常娥被他清洌醇厚的男人味整个包裹着,幸福的都要晕了过去,却担心吓跑他,忍着没有进一步行动。
一路上连一只狗都没有遇见,直到看见明月阁的院墙,杨简方才松了一口气,耐着性子扶她到门口。
正欲喊人,常娥眼泪汪汪地说:“夜太深了,不打扰别人了,寡妇门前事非多,我也不想让人看见你送我回来。
再差几步,二郎扶我进去吧。”
杨简不忍做的太绝,就推开门扶她进了屋子。
&nshu22.ccbsp;屋里一个人也没有,也没有点灯,炭盆微弱的红光映的屋子温暖而朦胧,一阵香暖怡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眼饧身热。
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正欲转身离去,常娥忽然反手闩了门,一下子揭开宽大厚实的披风扔在地上。
披风里面,除了大红的肚兜和巴掌大的亵裤居然什么也没穿,朦胧的光线下,完美无暇的肌肤和身段让人血脉贲张。
杨简惊呆了,很快清醒过来,一把推开常娥。
咬牙骂道:“荡妇!立了牌坊还想当婊子!守不住就大归吧,把我杨简当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