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慎已经能叫我老公叫很熟练了。
不过也许是得益于我叫他老婆也很熟练。可是没办法,我喜欢他从来不是排除掉“叔叔”这层关系的。
我们回到海市已经一月有余,好似双双忘却那天在年久老旧的小屋里做的爱。
不过我是真的有在准备的。
某天晚饭后,我在洗碗,叔叔拉开厨房移门,问,“裘老师找我打羽毛球,要不要去?”
裘老师是哪位?
我关掉水龙头,把碗一个个倒搁在沥水篮上架好,“我吗?我也要去?”
“嗯,最近都没什么运动。”
我冲叔叔招招手。
他自然而然走过来,摘下我手上的手套戴自己手上,开始搓抹布擦台面和灶台。我反手撩起叔叔衣料下摆,手掌按在他小腹打圈,暗示,“叔叔想要什么运动?”
他激灵一下,快速抹完台面收拾好,低头望着被包裹住的小腹,气声,“老公…”
“方慎。”我知道他不太喜欢在这种时候听到我叫叔叔,于是改口,“告诉我,想不想要。”
“想的。那我先回裘老师改天约。”
我们像两个长在一起的人拉拉扯扯走出厨房,我的手毫不动摇黏在他肚子上,他扭腰没扭下来,无奈捧住我的手。
“像不像怀孕?“我笑两下,隔着裤子都能看到他下体鼓起来。
他攥紧我的手,“别这样说。”
“害羞吗?”
“不是。”他有点紧张,“乖乖,从生理角度,你是真的能怀孕的。我不想要因为开玩笑降低界限的阈值。”
虽然很不爽,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于是我主动从他肚子上挪开,熟门熟路解开他的裤子,隔着内裤玩弄那包有些征兆的软肉。
“啊…别贴着我、老公…”
我的胸部贴在他背上,他往前逃就像把胯下送到我手里一样。我大张双手捏几下,抽手推他跪倒在沙发上。
叔叔双手攥紧沙发靠沿,脑袋埋进其中一边手肘,等待我作弄,偏偏我不去碰,还调戏他。
“这个姿势叔叔想玩什么呀,”我摸一把他屁股,在他主动撅起来后退远几步,有点报复意味,“叔叔?回答。”
“老公!老公…”他不满意,提醒我改个称呼,单手背到身后扒掉挂在翘臀上的外裤,不知有意无意还把内裤也扒下去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