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水如烟冷笑了一声，“你比他，其实也就大两三岁而已吧。”
凤尘潇感觉脸如同被火烧着了，着急分辨道：“我们，只是如姐弟一般，只是这样！”
水如烟笑起来，笑声温柔动听，“好，你说是姐弟，就是姐弟好了。无论如何，你已经完成了我交给你的任务，也得到了答案，可满意了？”
凤尘潇锁眉，“答案？水掌门，锁魂洞和祭血洞我都已经去过了。找到了你的宠兽，也看到了那个骷髅，可是你所说的答案，在哪里？”
水如烟漫声道：“答案，不就在骷髅的身边么？”
骷髅身边？凤尘潇一惊，忍不住暗暗抓住衣袖里面隐藏的那个布袋。难道说，那个骷髅就是这个布袋的主人？那个骷髅的身份，或许是……
她还未动问，水如烟已笑着道：“我说的没有错吧？托天盗高震的刀，是没有人可以带出红豆境的。”
凤尘潇握住那个布袋的手慢慢松开了，心中有一点亮光隐隐浮现。
“托天盗高震？你是说，那个骷髅就是托天盗高震么？”
水如烟道：“当然，标志他身份的巨刀就在他身边，他死在里面，已经二十年了。祭血洞吸血蝙蝠无数，没有人可以进入那个山洞，更没有人可以带走他的刀。”
凤尘潇听着她说，回头整理着风缥缈的衣领，又观察着他的脸色，待她说完，才道：“水掌门，你恐怕弄错了。那个骷髅身边，根本就没有什么刀。”
水如烟猛地全身一顿。
“你说什么？没有刀？”她的声音方才还无限温柔，此时忽然变得冷如冰雪。
凤尘潇一根手指按了按眉心，“对，没有刀。无论那个骷髅是不是托天盗高震，他的身边，都没有刀。”
水如烟怔怔地站在那里，沉默了许久，才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凤尘潇扶着风缥缈道：“祭血洞的火熄灭之后，你可以自己进去看。现在阿闹受伤了，我要带他回去。”
她说着，拉过风缥缈的手臂，搭在自己肩头上，另一只手环过他的腰身将他扶起来。
“姐姐……”风缥缈忽然迷迷糊糊叫了一声。
凤尘潇惊喜道：“阿闹，你醒了么？不要怕，没事的，我这就带你回去养伤。”
她一面说，一面扶着风缥缈从水如烟身边走过，水如烟无语略侧了一下身，让他们过去。
刚走了几步，水如烟忽然道：“凤姑娘，祭血洞的蝙蝠有毒，中毒者症状不一，你方才虽然处理过他的伤口，还是要小心观察。”
凤尘潇锁着眉顿了顿，回道：“我知道了，多谢水掌门。”
她说着，继续扶着风缥缈向山下的方向走。水如烟忽然对水悠悠道：“悠悠，叫你的人来几个，帮帮他们。”
水悠悠非常恼怒，盯着他们的目光满是仇恨，看上去就算将他们千刀万剐，也难消她心头之恨。可是，面对师父的命令，她无法抗拒，只得叫了几个“傀儡”来帮忙，用担架将风缥缈抬下山，自己与师父留在了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