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们分开行动,一家一家的去问,还真在一家铁匠铺问到了,可答案却让他们大失所望,定做的人很神秘,每次来都带着面罩,不曾露出真容,线索到这里就要断了。
几人回到城主府时天色已晚,桑语和沈悦隽一个房间,另两个一个房间的分房休息了,可迷迷糊糊间,沈悦隽被摇醒了。
“隽儿姐姐,屏住呼吸,有迷烟”随即桑语用茶水浸湿手帕递给沈悦隽,虽然没有中迷烟,但是两人都不会武功只好藏起来,沈悦隽抱着桑语轻轻的藏进了衣柜里。
门被轻轻推开,四个黑衣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刀慢慢靠近床沿,一刀插进被褥,发现没人,先是一惊,随后开始四处查找,眼看着几人越来越靠近衣柜,沈悦隽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一时间心疾发作,一口血吐了出来,惊动了黑衣人,就在其中一人的手马上要拉开衣柜的时候,屋内来一人,顿时空气中多了几分杀气,两个女孩子被吓得不敢动,只见了了数招几个黑衣人遍倒地,连滚带爬跑了三人,一人被来者擎住,“说,谁派你们来的”
柜子里的沈悦隽迷糊间听出了这是傅璟运,心想原来他功夫如此深不可测,便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发现那名黑衣人死了,凌大夫说他是自己咬舌自尽了。但是却也留下了证据,这人的刀用材非民用,是巡捕房专用。
“有人公然在城主府刺杀,看来真是狗急跳墙了”傅璟运此时还是老伯的扮相。
“这闺女为何会吐血”沈悦隽看他叫自己闺女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心里忍不住翻白眼。
“隽儿姑娘有心疾”
“哦,哎呀,可怜人儿啊”怪不得她如此瘦弱又一直脸色如白纸,像个白瓷娃娃。
沈悦隽很虚弱,为了安全,当天凌沐云和傅璟运就在他们的房里打地铺。
第二天一早,自然是惊动了城主,人公然刺杀还死在了城主府,这摆明了事情不简单,城主也一改之前的态度,城主手下任他们爷孙四个差谴,但是务必要找出真凶。
“这下我确认凶手一定和官府脱不了干系,否则不可能有人知道我们查铜镜的事,在加上这刀更是印证了这一点”
“知道我们的动向,就连我们住在哪个房间也了如指掌,知道城主府的地形,能差谴手下,巡捕房里有几人能做到”
“你怀疑总捕头”傅璟运领会了她的意思。
“嗯,逮捕老伯的是他,押我们回城主府的也是他,他自然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我们要想办法混入巡捕房”
“你这身体可还撑得住”
“无妨,凌大哥,你不会武功就照顾好桑语留在府中,老伯武功高强,由他掩护我去巡捕房查证足矣”
“你都这样了,就好生休息,想要什么,老夫给你偷出来”
“不可,会打草惊蛇,如今没有确凿的证据,就只能先找到他的把柄,然后人赃俱获”
几人有城主帮忙,轻松拿到了巡捕房地形图和两套捕头的衣服,两人夜里换装出门,凌沐云眼看着老伯进入屏障后,出来的却是个英俊的男子,呆若木鸡。
“凌兄,说来话长”留下一句傅璟运就推门而出,在门外等沈悦隽。
沈悦隽推门出来的时候,看到门外的傅璟运有一时的呆愣,他头发和眉毛也恢复常态了,整张脸真的很好看,他直起脊背,足足八尺有余,她还不足六尺,他冲着她得意一笑,嘴角两侧又看得到浅浅的梨涡,这么高大的男人偏偏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要命,什么好事都让他得了。
她脸色总是雪白,这收腰利落的捕头服,收紧了她的腰身,看上去更是消瘦,她真的好像随时都会消香玉损的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