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大可放心,本王一定照办!”刘询道,“不知陆先生此去,需要多久才能收复鄯州?”
陆佐也有些犹疑,需要多久?自己也没有确切的时间能保证,但是必须尽快,不能在边关拖累太久,否则很可能会陷入另一番困境,沉默片刻才道:“只能是尽快解决战局吧,现在说这个为时尚早!”
“嗯!那本王就等陆先生的好消息了!”刘询拱手笑道,“陆先生,本王还有一件事一直很想问您!”
陆佐微一点头,“今日王爷怎么如此客气了?”
刘询哈哈大笑,“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想问问先生您究竟是不是鄯州人氏?”
陆佐脸色瞬间一沉,可也就那么一瞬,就在他觉察到自己不对劲的刹那,陆佐马上装作没事人一样,但心里还是感到一丝讶异,看来宁王有些怀疑自己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于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笑道:“王爷,怎么开始关心这个了?”
“没有!”刘询的眼睛紧盯着陆佐的双眼,想从他的眼中看出些微的变化,“陆先生要是不想说,那就算了!”
陆佐心中暗笑,宁王这一招分明就是欲进先退,今天如果不给他一个交代,恐怕宁王还会派人查自己的老底,于是笑道:“王爷言重,我们家原本是江南一带的,后来祖父和父亲相继亡故,于是我母亲带着我们一路往北投奔远亲,这才搬到了鄯州的陆家庄!只是那一段过往甚是不堪,所以我们自己家人也很少提起,更何况是别人了!”
说罢,陆佐神色凄然,刘询也没看出什么不对,于是心生同情,向陆佐一欠身,“实在对不起,勾起您的伤心事来!既然陆先生老母健在,何不一起请来京城同住?这锦绣京都什么都有,而且你也能在老母亲膝下孝敬不是!”
“话是如此说!可是家母年迈体虚,老家离此京城路途遥远,恐怕她老人家受不得旅途劳顿之苦啊!再者她老人家在鄯州,已经习惯了那里的山山水水,让家母再牵离故土来此,只怕思乡心切啊!”陆佐呵呵笑道,“之前也曾修家书问候过,家母自己也说身体硬朗,能够照顾自己,所以就暂时先把此事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