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将手放到诊岸上。”
从行医箱里拿出诊岸,他朝前头的易夏说道。
言简意赅,语调平稳。
不会给人傲慢无礼的印象。
平和优雅,只会觉得这大夫的性子清冷了些。
易夏是个颜控,大夫的态度什么的都是浮云。
就算你骂她讽她,她一样会舔着脸滚上去。
“好咧!柳大夫,你给我仔细瞅瞅。我易夏这辈子不敢说从不撒谎,但我绝不讹人,林菲菲她自己都承认对我和小鸭使了手段,我们才痛的这般死去活来的。我们村里的吴婆子给我俩卜卦,说这蛇蝎心肠的毒妇就是冲着我们的命来的。”
占小雅默默低头抠指甲玩,不去想微信红包里某人讹来的钱占到了多少比例。
“易夏,东西能乱吃,话不能乱说。你扪心自问,我们在今日以前见过吗?”林菲菲的小脸涨得通红,委屈极了。
“这我哪知道,反正就是你!”易夏大刺刺的说“敢做就要敢认,林菲菲,你就不能有点长劲吗?一天到晚就会在背后使阴招。在我们的针头里放针,杯子上涂芥末,口红里塞辣椒油……我们不说,不代表我们是傻子,只是看你可怜,懒得跟你计较而已。唉,林菲菲,我就不明白了,我们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你至于这样紧咬人不放吗?你是属狗的吗?”
“疯言疯语,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装!”鄙视。
占小雅……姐姐,你能消停点么,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是穿越来的是不。
林母蹙眉。
林修竹若有所思。
林父则将女儿护在身后,跟护小鸡仔似的。
虽然听不明白什么芥末、口红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一点,这一群人就是上门来讹钱的。
什么下毒,要命。
全是无赖的把戏。
正要叫人把他们轰出去,便听到柳宗业说“姑娘并无中毒的迹象。”
林菲菲从林父身后探出头来,正要出言嘲讽,便又听他说,“……嘴唇发白有牙用力咬过的痕迹,眼睛赤红充血,发间湿汗淋漓,指甲断裂,指缝间有干涸的血渍,想来姑娘不久前刚经历过一场非人的疼痛。”
易夏闻言猛点头,“正是正是,你全说对了,那痛,我跟你说,比那月事的痛经痛多了……”
“咳咳!”白二郎很想捂住某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