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宴行的神情和语气都很正经,完全不会让其他人多想。况且他自己就是法学专业出身,接手喻氏以来一向重视公司法务部门的建设,和新来的律师沟通专业问题不足为奇。
喻宴行的助理离开时,还尽职地带上了门,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只有他们两个。
时舟动作顿住,缓缓抬眸看他:“喻总有什么指教?”
喻宴行说:“时舟,刚才你看我了。”
答非所问,时舟继续看他。
“上班期间偷看上司,时舟,我可以认为这是职场骚扰吗?”喻宴行问,眼底似乎有零星笑意。
时舟沉默了一瞬:“如果给了您这样的误解,那我道歉。还有其他事吗?”
“时舟,我们不是陌生人,我允许你这样。”喻宴行说,伸出手刚刚触及他微凉的指尖,时舟就躲开了。
“喻总,我们已经分开了。”时舟冷静提醒。
“嗯,分开了,连应付也不用。”喻宴行说到,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时舟否认:“不是,你现在是我上司。”
还真是诚实,诚实的小朋友需要奖励。
喻宴行狭长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唇角扯开一抹弧度。他再次伸出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扣住时舟的后脖颈将他压向自己。
在时舟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被浓烈的侵占气息包裹,唇上火热的痛意提醒着他正在发生什么。
再熟悉不过,在那无数次不舍昼夜的纠缠,喻宴行像不知餍足的饿狼,肆意掠夺,要将他连皮带骨吞噬,将他里里外外打上标记,由内而外地沾染上喻宴行的气息。
被记忆冲淡的,又被喻宴行以这样直接强势的方式唤醒。
时舟生理性地抖了抖,喻宴行骨节分明的大手抚过他的脊背,似是安抚,又似是撩拨。
时舟感觉自己要被揉碎在他的力道之下。
喻宴行喘息着挪到时舟耳畔,低声:“一年了时舟,你不想吗?”
“只是看看怎么够?我教你,要这样。”
不等时舟说话,喻宴行身体力行将时舟软嫩的耳垂纳入唇齿间,舔舐啃咬。
时舟身体深处不由自主地蒸腾起一股燥意,将濡湿的耳垂染成通透的粉色,浅淡眼眸里雾气弥漫上眼睫。
柔软,温驯,予取予求,仿若还是当年尽职尽责的小情人。
可乖巧的小情人长出了尖牙,刺破肌肤,毫不留情地在喻宴行颈侧开了洞,殷红的血液挂在唇瓣上,混杂着透明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