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认了,其实这一切都在我预料之中,其实我今天之所以会拉你出宫,就是为了算计竹下。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个套,为的就是看看咱们这位竹下总督是不是真的在景福宫里安插了耳目;夫君还记得上个月竹下为殿下送来百十名服侍起居的宫女么?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怀疑竹下没安好心了,他是想要监视夫君在景福宫中的一举一动,以便他提前部署对夫君你向他发难时的应对措施。”
“套?你套谁呢?你搁这套我玩呢?你知不知道君王擅自离宫是多大的过失啊,那些东京的言官们会怎么来喷本王啊,本王冒着被人喷成口水人的风险陪你出宫游玩,结果你却现在告诉我这一切都只是一场算计。我说你为什么这么快就想要回宫了呢,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既然你早有计划,为何却连一句关于计划的话都不对我说呢!你这个王妃,把我这个正牌的王,当做什么!?”
“玩的太开心,所以忘了告诉夫君了……夫君你最迁就我了,一定不会怪我吧?”
“孤累了,想必王妃你也累了,你接下来该干什么就接着去干。”
“那夫君……待会还一起看碟片吗?”
“王妃既这么有主见,自己决定好了,何必来问孤!”
“夫君,当心门槛。”话还没说完呢,启仁便已被脚下那二十多公分高的门槛给绊的单膝跪在了地上。
他尝试着想要站起,却只站到一半,又原模原样地跪了下去。一旁的尤妮斯本想上前来扶,却被启仁用眼神制止。
他回过头,对着身后的左臣玄月喊到:“看什么看啊,还不快来扶我起来啊,你个臭姐姐。”
“哎,来了,姐姐这就来。”说着,玄月忍着笑意,朝丈夫走了过去。她小心地迈过门槛,俯下身,将手伸向了他:“抓住姐姐的手,姐姐拉你起来。”
启仁轻打开了她想要拉自己的手,把头偏向一旁,道:“谁要你拉我了,莫名其妙。”
“?不是刚才你叫我来扶你的吗?”玄月道。
“对啊,我是叫你来扶我,可没叫你拉我啊,你上过学,学过国文没有啊?拉和扶这两个字之间这么简单的区别你都分不清楚么?”
玄月宠溺地一笑,道:“好好好,姐姐明白这其中的区别了,那姐姐扶你起来好不好?”
她双手扶起了丈夫。然而她的手不光没有松开,还下滑到了启仁的腰间,踮起脚尖,在他的嘴唇上深深一吻。
“乖啦,对了,刚刚有没有摔疼呀?挽起裤腿让姐姐看看有没有流血和擦破皮。”
“当然疼啦,这地板硬死了,磕一下整个膝盖快都麻了。”
“叫你走路总是不看脚下。”
“你说什么?”
“啊,没说什么。摔疼了吧,好可怜,来,姐姐帮你揉揉。”
“我又不是玻璃做的,这点小伤何足挂齿。”
“那我记得是谁上次把胳膊肘给磕了,不还整天哼哼唧唧的在那里哼哼了足足一个多礼拜么?”
“那次是从楼梯上摔下来,你试试看从楼梯上摔下来把手肘给磕一下,我不信你不哼一个月才怪呢。”
“切,你还好意思说呢,我要是你的话我就根本不可能让自己的胳膊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