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楚岁朝没在逗弄听风,随手抓了件内衫披在身上就出了浴室,在内室坐下灌了一杯凉茶。
穆端华听到动静从寝室里出来,在楚岁朝身边坐下,柔声问:“主君今日劳累,怎还不进去安置?”
楚岁朝又喝了一口茶,瞧着穆端华有些殷切的目光,楚岁朝有点无语,怀着身孕又不能侍寝,这样看着他干嘛?楚岁朝放下茶杯,起身拉着穆端华往寝室走,边走还边说:“这就安置吧。”
穆端华跟在楚岁朝身后,他很高兴主君晚上陪着他,即便是肩并肩睡在一起,也让穆端华很安心很满足,这样被主君牵着手,他脸上有着抑制不住的喜悦和满足,两人躺在床上的时候,穆端华把楚岁朝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
楚岁朝轻轻抚摸了两下,抱住穆端华,一手覆上他奶子上,奶头捏在指尖把玩,闭着眼睛说:“你现在有点粘人。”
穆端华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有点矫情,粘人也是真的,但他有孕之后就是这样,总是想要粘着楚岁朝,想要他陪着,穆端华轻轻扭了一下身子,似乎是为了更方便了楚岁朝的动作,他被摸的有点火起,但他不敢乱动,只能软着声音说:“这可不是妾粘人,是孩子想要君父陪伴呢。”
“矫情!”楚岁朝轻斥了一句,并没有对穆端华这一番狡辩有什么不悦,手握住他奶子不再动了,已经打算入睡。
穆端华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过身一手环住主君的腰,也闭上眼睛,可他身体内像是燃了一把火,下身的淫逼泛起阵阵酥痒,空虚的绞紧,让他觉得呼吸都有几分艰难,欲火焦灼,受惯了肏弄的逼穴无论如何也不肯偃旗息鼓,穆端华能感觉到自己腿间湿黏,有些恼恨自己不争气,强迫自己压抑欲望。
夜色深深,黑沉天空又飘落零星的雪花,正君房里一双人影相拥而眠,可这侯府中其他人房中却是孤寂冰冷的,有人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手里打了一半的络子、有人把元日新赏下来的布料往身上比划、也有人泡在浴桶里嫉恨的拍打水花,却还有一个人,把下奴都打发出去,把元日赏赐的雪缎裁剪开来,悄悄在房里缝制用以巫蛊之术诅咒的小布人……
穆端华早上醒来的早,他悄悄起身吩咐下奴们准备早饭,他今天得和楚岁朝一起回太师府去拜见楚太师和楚太正君,这已经是晚了一天,皇家就是如此,元日的正日子楚岁朝必须和他在宫里陪伴陛下和君后,即便是楚岁朝的君父,即便高贵的朝廷太师,也不能在元日见到自己的儿子。
下奴们打理好楚岁朝要穿的衣服备下,媵君和两个侧君也早早就准备好在正君处等着,他们今日也要随行,一年当中媵君和两个侧君只有两次正式拜见楚太师和楚太正君的机会,就是元日和年节,穆端华看他们三人穿着正式,也知道他们很在重视这件事,他勾起唇角缓步走进正厅。
媵君和两个侧君都跪地请安,看着正君缓步如仪在主位落座,接受他们的跪拜,三人心中虽然万般不愿,还是得规规矩矩的叩首行礼,异口同声说:“给正君请安。”
“免礼,都坐下吧。”穆端华看着他们起身,他吩咐知夏端上来一些点心,对三人说:“你们也先吃些,主君一会起身就要出发。”
“是,多谢正君。”三人同声,但只有莫初桃吃了那端上来的点心。
穆端华本也不在意他们吃不吃,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为让一会起身的主君看到他对府中侧君们照顾周到。
穆端明不怕自己小人之心,就怕自己一着不慎,所以正君给的东西他可不敢入口,而穆卿晗只是不屑陪着正君装模作样罢了。
楚岁朝是被观雨叫起来的,他有些烦躁的翻了个身,脚从被子里伸出来蹬了两下,迷迷糊糊的坐起身,问观雨:“什么时辰了?”
“少爷,辰时初了,今日要回府,怕太师和太正君久等……”观雨手脚麻利,伺候少爷早起是他做惯了的事情。
楚岁朝当即起身,下奴们伺候他洗簌,楚岁朝问观雨:“正君准备好了?”
“是,媵君和两位侧君也都等在正厅里,外面软轿也备好了。”观雨给楚岁朝系好腰封,看着少爷一身宝蓝色的吉服穿的贵气逼人,观雨心中无数次赞叹,少爷果然是龙章凤姿。
楚岁朝今日的吉服与昨日入宫穿的不同,入宫穿的吉服有定制,自礼部量身制作后送到侯府之后不能有半点改动,否则就是僭越之罪,而回家穿的这套吉服则随意许多,舒适许多,也华丽许多,镶白玉缠枝束发冠,一身宝蓝色浮光锦袍,胸前孔雀羽纺织的荧光线秀仙鹤祥纹,看起来华光莹然,自腰封下挂着顶级的翡翠双环佩,脚蹬金线游鱼靴,身上披着同色流云织烟罗披风,他这一身华丽以及,更显得他身材修长,面如冠玉,通身的贵气彰显无疑。
五顶软轿从侯府抬出,一路上玄羽卫护持,到了太师府则两顶轿子停在正门,三顶轿子停在侧门,楚太师和楚太正君都在正厅,楚岁朝带着他们四人给双亲请安,恭贺元日佳节,楚太师面色温和亲切,带着浅淡的笑意,温声说:“我儿免礼,你们也起来,都坐下吧。”
众人起身依次落座,楚太师看着楚岁朝身边几人还算满意,而且正君和媵君都有了身孕,他也高兴儿子开枝散叶,家里人闲话热络,楚太正君更是高兴,连连叮嘱穆端华和穆端明注意身子,对他们两个态度十分亲善,倒是有些冷落穆卿晗和莫初桃。
楚太正君仔细打量着二人,“少正君看着是有些丰腴,这是好事,少媵君倒是没什么变化,可是胃口不佳吗?”